琉璃柩

悠悠sama的文、音乐和其他
又拆又逆混乱邪恶特别挑剔

锤基脑洞 пальто

该脑洞来源于“东北战士”、“生产队长”系列……

所以锤基两个都成了苏联人,一个叫洛*&*%斯基,一个直接可以托尔什么斯泰。然后其实,这是个正剧。(正个p

观看时请尽情地浮想联翩,将脑洞挖深挖透,挖广挖宽……

 

于是,剧情梗概:

托尔的爹欧丁打小是个苦孩子,洛基的爹劳非是没落贵族的少爷。少爷有满腹的新思想和商业头脑,他办厂、做生意,鄙视那些满脑肥肠的旧贵族。他从崭新的本茨牌轿车上下来,帮了一个赤脚偷面包的年轻人,还把自己身上的貂皮大衣脱给了他。

年轻人没有卖掉大衣,他收起了它。他去劳非的机械厂找工作,直到他的希望在工厂大门口那无数双伸向空中的手间耗尽。他质问嚼着醋栗的工头,为什么不公平,被吐了一脸的渣子,“你认识劳非,我还认识上帝呢。”

他冲上去揍了那个胖子。

这个年轻人就是欧丁,被打的青鼻脸肿,看见工厂锈迹斑斑的铁门在自己面前关上。他恨工厂主,他也恨贵族们。

他成了一个布尔什维克。

欧丁无数次向托尔吹嘘自己是如何在东宫的台阶上和反动政府的人进行白刃战。十月革命一声炮响,拎着伏特加的老爹描述地绘声绘色,他撂倒的人从五六个逐渐增加到一二十个。后来托尔才知道,那天的东宫基本就没有守卫,他至多是趁乱强奸了几个女兵。

当然这些其实并不重要。

革命胜利,天翻地覆。劳非即将建成的商业帝国一朝化为乌有,国家瓜分了厂房机械,一腔的心血都涂在了漫天的红旗上。他没有逃走,他只是担心自己年幼的孩子。

洛基被安置在远房的表亲家,他美丽的母亲死于难产,他强大的父亲郁郁而终,他基本上还没有享受过少爷的生活。

火车的汽笛拉响,他看着父亲慢慢消失在一片烟雾中。

火车上还有另一个父亲欧丁。他让“姑母”抱住哭泣的小东西,在橙黄色光芒的车厢里,变个戏法把他逗乐。

他不知道工厂主劳非是怎么找到的自己。由于那件大衣,他对于这个孩子可能有着某种复杂的情绪,只是他为什么会承诺去照应一个资本家的小崽子,这真是工人阶级身上的污点。

可能因为他自己的儿子是个蠢货吧。

托尔不喜欢念书,他只喜欢机械的东西,车、车床。洛基也喜欢,但是他会画漂亮的图纸,还会写算式。他在课堂上打瞌睡,被教授拎到台上,抄起粉笔写出一串毫无漏洞的算式,然后向着台下鞠躬,把教授气的直推眼镜。

洛基也戴着眼镜,几乎没有什么度数,可能只是想把他那双孔雀石一样绿的眼睛遮起来。他换了姓,却依旧没有给他换来一个足够好的出身。

从小到大总有人想借题发挥,而根红苗正的托尔会把这些人揍翻,后来,他学会了用自己在组织上的一点小权利给他们些苦头吃吃。

洛基总是无情地嘲讽着托尔,他们就像兄弟一样一起长大。可能,是兄弟吧。

 

战争开始了,战争结束了。

保卫祖国的士兵们卸下了战袍。欧丁失去了一只眼睛,洛基的姑母死于缺乏药品的肺炎。

在庆祝胜利的狂欢夜晚,在燃着壁炉的温暖房间。他们喝多了酒,托尔说你并不是孤身一人。他笑的像个傻子,从辗转颠沛的桦木老箱子里翻出一件黑色貂皮大衣。

穿上它,让我看看。

洛基的手上淋着劣质的伏特加,把他黑漆漆的头发向后梳。他摘掉眼镜,脱了衬衫,裸身穿上那件大衣。

窗外是一大片欢庆的烟火,灯泡因为电压不稳而闪烁着。

托尔忘记了自己工人阶级的身份。他忽然想要看他光明正大穿着这样的大衣,走在街上。

 

战后需要人才,洛基凭借天才的头脑进了研究所。

他把工资几乎都给了欧丁的妻子,就像她的儿子那样,一直到她去世为止。在她的葬礼上洛基和托尔拥抱了很长之间,好像他们是真正的兄弟。

一般研究所的主任都是些狗屁不通的白痴,洛基不眠不休的成果图纸被签上了别人的名字。

对,他只是个资产阶级的小崽子。

他要报偿。一切都有报偿,愚蠢的人要为愚蠢付出代价。

托尔不知道洛基到底想干什么。他才知道他在传递着信,还有文件,他甚至藏了一台发报机。

托尔是团委书记,是年年都带大红花的优秀工人代表,他是英雄,是光荣。他前途无量。

洛基手上有半截烧落的香烟,他看着托尔,美国?不,我哪也去不了。我完了。他说。

不,还没完。

托尔或许比他想象的要聪明,他不止会打架和修机床。

他动用了一切关系,他把那台发报机扔进了河里。

他们不会审查你了,我们要到中国去。

 

前途无量的托尔和一身资产阶级习气的洛基,现在是老大哥苏联派遣来的专家。不在北京,不在洛阳,而在中国东北边疆的一座机械工厂,其实这更像是一场逃亡。逃亡,不就是越偏僻越好。况且还有崭新的宿舍,又红又专的托尔到底怎么看待背叛祖国的洛基,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们可是全心全意来帮助中国人民的。

即便被人扒着窗户围观。

围观的都是来支援建设的外地孩子,他们没见过老外。当地人并不喜欢北边的民族,不过托尔很快让他们改变了看法。

室外天寒地冻,厂房里托尔却只穿着一件旧衬衫,他挽起袖子,脖子后面有一层油汗,他脚边的工具箱好像希腊神的神器。

不,修机器的师傅哪有人看。主要原因应该是洛基,以及他无聊的资产阶级少爷作风——他的所有衬衫都要熨平,皮鞋擦得锃亮,头发一丝不苟。他还会讲中文,会念普希金的诗,会在文工团的屋子里弹风琴。

他甚至会在让人质疑作风问题的边缘逗姑娘们开心,这着实令人佩服。

而托尔有点郁闷,一定是因为顾忌于当地风俗,不能和姑娘们行贴面礼这件事情。

于是他搞了一身当地人的皮袄,伙同厂里面的民兵队长进山打猎。他看起来就像一头健硕的熊。这头熊总能带回来狍子、鹿、山珍……甚至是一头真的熊。

它看见我了,我只好和它打了一架。

托尔的肩膀上包着绷带,他冲着洛基傻乐。

那位黑头发的、会变魔术似的弄出新设备的苏联专家因此生气了。中国人把熊的脚炖成了补品,托尔用它堵住了专家喋喋不休的嘴。当然,由于之前被塞了太多的补品,专家颧骨突出的脸上终于有了红润的气色。而这一次,他流鼻血了。

衬衫袖子都被弄脏了,对于一个洁癖来说这一团糟实在不可饶恕。在手忙脚乱中他笑了,然后他们笑得像两个白痴。手无寸铁的托尔只好用嘴唇去堵上那张嘴,在无人的医务室,在飞舞着灰尘的晶莹的阳光里。

一发不可收拾。专家在“安全生产”的标语下面摘掉了他的眼镜,在温暖的苏式筒子楼里,脱掉套头毛衣,解开衬衫扣子,让托尔把手伸进那下面的棉质工字背心里。

凡士林用的特别快。

专家又去领的时候终于被问起,他面无表情说自己生了冻疮。于是有人塞给他一只大蚌壳,那个中国人叫蛤蜊油的东西。

当晚上洛基拿出蚌壳的时候,托尔吓了一跳。

不过他很快就爱上了这玩意儿。而洛基觉得自己以后都无法直视和食用蚌类了。

 

这里就像永无岛,或者桃花源。

然而梦总是会醒的。

失去妻子之后欧丁的酗酒越发严重,他成天昏昏沉沉,顽固又不通情理。他醉倒了,一颗飞溅的火星点燃了房间,烧毁了整个屋子,也包括旧箱子里的那件大衣。

托尔要回去奔丧,却被洛基拦住了。

果然反动阶级根本不能信任,洛基之前发誓再也不干投敌叛国的事,但他显然就没打算信守过承诺。

他冷笑着说我只是在利用你。

托尔觉得自己像被扔进了冬天里捕鱼用的冰窟窿,又像烧热的锅炉。他咬着牙说要去举报他。

而洛基回应,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托尔上了小骗子的贼船,当然这也不可能只是场利用。

美国人需要洛基手里的资料和他的脑筋,他唯一的条件,就是带上自己那个金发的大个子兄弟。

洛基如同在刀尖行走的猫,九死一生。

为了公平,自由,还有

爱情。

或许吧。

民兵队长没有开枪,他闭上了眼睛,或许他是想起了自己牺牲在战场上的兄弟。黑暗中托尔向他敬了个礼,他们穿越了国境线。他和洛基,再也不会回来这片土地。

 

工人阶级不可思议地站在纽约霓虹闪烁的街头。

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动摇了心中的信念,只是雪花飞舞,灯光和雪绒下洛基不再戴着眼镜,他身上穿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

他们一同走进剧场,祖国熟悉的音乐在耳边响起。芭蕾,只有艺术才是世界共享的东西。

 

感谢提供梗的小伙伴~内容纯属瞎掰,发现bug的你,就当没看见好了……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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